“可是陆薄言已经很久没有过过生日了。”苏简安说出她最在意的两点,“而且,这是我陪他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,我想让他这辈子都记住。你不是号称party达人吗,江湖救急,帮我出出主意?”
他在,她睡得怎么可能不好?
这天晚上,她在睡梦中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是闫队长的来电,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,有受害者死亡,紧急出警。
言语上的挑衅,洛小夕是从来都不会闪躲的。
最终她抓起车钥匙,冲出家门去了警察局。
陆薄言回房间的时候,苏简安还维持着那个姿势趴在床上演算,时而蹙起秀气的眉头,时而用笔杆抵住人中,模样认真又倔强。
敢情沈越川这帮人也是球迷,今晚准备熬夜看决赛?
苏简安的座位上放了一大束白玫瑰,包装精致,看得出来价格昂贵。
“泡个澡?”苏亦承问。
“小夕,我叫秦魏来送你去公司的。”洛爸爸从屋里出来,“他都等了好一会了,你上车吧。”
洛小夕横行霸道了二十几年,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“欺压”。
“没事。”苏亦承的语气不自觉的变得硬邦邦的。
苏简安也将要遗忘她这个情敌。
“是啊。”刘婶亟亟说,“我们都说你可能要加班了,让厨师来做,他就是坚持要等你,我都看见他皱眉了,就怕他又饿得胃病复发,你赶紧给他做点东西去吧。”
“谢谢!”
苏亦承假装是自己神经紧张,松了口气,也不开客厅的灯,就这么往沙发那边走去,刚坐下,身边果然有了动静。